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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的祖尔菲亚,永远的赵常玲

她是祖尔菲亚,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国家举重队的运动员。

她又叫赵常玲,在伦敦奥运会的冠军领奖台上听着哈萨克斯坦国歌流泪的中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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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些喜爱举重比赛的粉丝一定知道一个费用具有实力的人物,她的名字叫赵常玲,是历史上少有的中国人代表外国拿奥运会金牌的运动员。

她是一个爱国的“外国”人,在国外“被迫”生活多年,却还一直心系祖国,多次表示想要代表国家参赛,可是因为国籍的原因,无法实现这个想法,确实非常遗憾。

如今的赵常玲已经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只有那些真正的举重迷才会比较了解赵常玲的过去和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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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玲夺冠后激动落泪。

赵常玲,哈萨克斯坦名字全名祖尔菲亚-钦尚洛(哈萨克语:Злфия Салахарызы Чиншанло),又译祖利菲娅-钦尚洛。湖南永州道县人,身高1.55米。9岁入选永州体校,开始练举重;14岁远赴哈萨克斯坦,易名祖尔菲亚。17岁在广州亚运会上获银牌。2012年代表哈萨克斯坦获得奥运举重金牌。

2009年获得世界举重锦标赛冠军,2011年获得世界举重锦标赛冠军。

2012年7月29日伦敦奥运会上以抓举95公斤、挺举131公斤、总成绩226公斤,挺举打破世界纪录并夺得金牌。

2014年9月21日,以“祖尔菲亚”身份代表哈萨克斯坦出战仁川亚运会女子举重53公斤级比赛,在挺举比赛中以132公斤打破世界纪录,最终获得银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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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玲和父亲的合影

悲情的祖尔菲亚

赵常玲(祖尔菲亚),1993年7月25日出生于湖南永州道县。9岁入选永州体校,开始练举重;14岁远赴哈萨克斯坦,易名祖尔菲亚;17岁在广州亚运会上获银牌。2012年7月29日,19岁的赵常玲获得伦敦奥运会女子53公斤级举重金牌,同时以135公斤打破挺举世界纪录。

湖南永州道县,距离长沙450公里,离桂林只有200公里。赵贵生的女儿赵常玲是伦敦奥运会举重冠军,这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但在全国知道这件事的人,也都只知道他女儿的另外一个名字——祖尔菲亚。哪怕在道县也只有很少人知道这个祖尔菲亚其实却是道县女孩赵常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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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岁的赵常玲。

2012年7月30日,永州道县人李晨发现女子举重冠军、哈萨克斯坦选手祖尔菲亚特别眼熟,酷似小学同学赵常玲。

李晨在道县濂溪学校读小学时,赵常玲坐在他前排。2003年,赵常玲退学去永州体校练举重。这些年,赵常玲的模样没有大变化。

李晨看见报道说,哈萨克斯坦记者称:祖尔菲亚不是中国人,而是东干人。东干人早在清代北迁至哈萨克斯坦,但保留了中文传统,所以祖尔菲亚会说中文。

“开什么玩笑?”李晨说,“你看她接受采访的视频,她说‘发挥’那俩字,发音就是我们道县话。”

7月31日,赵常玲的母亲彭祝銮向记者证实,祖尔菲亚就是赵常玲。“什么东干人?她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汉族人。”她从不唤女儿祖尔菲亚,只叫她赵常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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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玲的父母。

清冷夺冠夜

赵常玲夺冠后,家乡道县并没有庆祝活动

两座相距不过50公里的湖南小县城,一天之隔,以迥然相异的方式对待本县出的奥运冠军。

7月29日深夜,祖籍永州道县的赵常玲拿了奥运金牌,这个山区小县城和以往一样,宁静异常。直到7月31日,赵常玲夺冠后的第3天,赵家所在的西洲街道,很多人都不知道出了个奥运冠军。和赵家同一个小区的居民只隐约知道赵家有个练举重的姑娘。

赵家没有张灯结彩,没有放鞭炮,没有记者排队采访,也没有领导来送奖金。家里陈设与赵常玲拿金牌前几乎没改变。只有当地媒体请赵常玲父母讲了讲女儿小时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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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50公里外的邻县江永县,7月29日凌晨,王明娟取得48公斤级举重冠军后,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彻县城。观看比赛时,王家大院里支起简易舞台,当地电视台赞助了一台52寸液晶电视。比赛结束后,县领导立刻送去准备好的贺电。

尽管外界没有更多的关注,但赵常玲的父母赵贵生和彭祝銮仍喜悦异常。8月1日早上,永州电视台的新闻重播了对赵家的采访,赵贵生又仔仔细细看完这段三分钟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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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玲就读的小学濂溪学校的操场

没看到的比赛

赵常玲比赛没有直播,父母在网上搜到她夺冠的消息

两个月前,赵常玲在电话里告诉父母自己将去参加奥运会。彭祝銮听得出,电话那头女儿声音的急促。彭祝銮对女儿说,拿不到第一,拿前三名就很好。

7月29日晚上,赵贵生搜索了全部的电视频道,都没有直播赵常玲的那场比赛。他只能上网查实时比分,“心都到嗓子眼,手抖得厉害,还要不停地点鼠标,不断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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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祝銮不敢看结果。自从女儿练了举重,彭祝銮就不敢看女子举重比赛。没有女儿参加的也不敢看。她说:“看着那么小的女娃娃举重,我就想到常玲练举重吃的那些苦。”

一直等到凌晨,赵贵生才查到赵常玲拿了冠军。夫妻俩都落下泪来。第二天一早,赵常玲兴奋地与父母网络视频:“你们看到我拿冠军,高兴吗?”

听到妈妈说,那场比赛没直播,他们没看到比赛。赵常玲噘起了嘴。她告诉妈妈,比赛还是挺紧张的,第一把抓举,她杠铃脱手了。不过,“比着比着就顺了。”赵常玲还调皮地调侃妈妈:“你怀我的时候吃什么了?我怎么有那么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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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岁的赵常玲。

“假小子”大力士

赵常玲六七岁时就能挪动遮阳伞的石桩

彭祝銮说,女儿从小就闲不住,走路不好好走,上楼梯都是一步两跨地蹦台阶。

李晨记得,小学放学和课间赵常玲总爱和男孩子玩,就趴在地上,打弹珠,拍画片,力气很大,又稳又准,总会赢过男孩们。因为赵家卖蛋糕,她又爱吃蛋糕,同学们都叫她外号“小蛋糕”。那时,赵常玲胖乎乎的,一下课就去买几毛钱的零食吃,李晨还笑话她太能吃了,总吃不饱。

堂哥赵军说,小时候,赵常玲剪短发,不穿裙子。和堂兄弟们玩掰手腕,一块钱一局。她输了立刻给别人家钱,赢了,堂兄弟们若不给,她硬要把赢的钱抢回来。

“十足的假小子”。邻居王顺太说。

有一次,六七岁的赵常玲在家门口玩,突然蹲下来,挪动了大遮阳伞的石桩。王顺太记得,大家都开玩笑说:你那么有力气,将来练体重好了。没想到,这句玩笑话竟然成真。

2003年,湖南永州体校来道县选拔体育苗子时,9岁多的赵常玲被莫慧玉教练选中进了永州体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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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赴哈萨克斯坦

进入湖南省队后成绩平平,赵常玲交流至哈萨克斯坦,更名祖尔菲亚

赵常玲进入体校后,彭祝銮每个月都去永州看她。有一次,赵常玲偷偷把妈妈叫到一边,伸出小手,两只手掌上都是水泡。彭祝銮抱着女儿痛哭一场。

那时,赵家的家境不算好。下岗工人的赵贵生平时打点零工,彭祝銮在县城卖蛋糕。他们商量还是让女儿再坚持一下,或许举重可以给孩子带来更宽裕的生活和更光明的未来。苦练换来成绩的提高,赵常玲顺利入选湖南省队,师承著名教练贺益成、周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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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初到省队,赵常玲成绩并不突出。命运改变是在2007年。据媒体报道,湖南省体育局官员周均甫曾表示,2007年3月,哈萨克斯坦举重队来长沙转训,他们提出希望赵常玲和邓建英两位运动员代表哈队比赛。

湖南省体育局按照要求向中国举重协会报告,批复是不同意当时已小有成绩的邓建英出国。2008年初,赵常玲和另一位女子举重运动员姚丽被交流到哈萨克斯坦,并入哈籍。

赵贵生心疼14岁的女儿,担心她语言不通,生活不便。但赵常玲说,她愿意去。女儿在哈萨克斯坦的五年,赵贵生夫妇没去看过她一次。他们不知道怎么去,也没有钱去。赵贵生说,女儿报喜不报忧。这五年,他并不了解女儿到底吃了多少苦,“无法想象的艰难”。

7月29日,站在领奖台上,祖尔菲亚手抚胸口高唱哈萨克斯坦国歌,并且流下了泪水。走下领奖台,她激动地用中文说:“我想到了过去训练中遇到的挫折和艰辛,所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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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玲的父亲赵贵生在做蛋糕

盼女归

夺冠后,网络上对赵常玲国籍的议论令她压力很大,父母盼她早日回国

夺冠后,赵常玲一直关注网络舆论。看到网上对她国籍的质疑和讨论,她告诉妈妈:自己压力很大,不知该怎么办。彭祝銮宽慰她说:没事,大家讨论你,说明你出名了。可是,彭祝銮自己也没底气,她红着眼睛说,“我女儿那么小,我怕她受不了。”

有媒体称,易名祖尔菲亚的赵常玲与哈萨克斯坦的协议有5年。根据协议,这届奥运会是她最后一次代表哈萨克斯坦参加国际赛事。在奥运会之后,不出意外的话,赵常玲将回到中国,参加一系列国内比赛。对于这种说法,彭祝銮也不确定。她问记者:你们消息多,常玲什么时候回国?

赵贵生说,他希望女儿能早点回国,代表中国队参加比赛。在湖南省队训练时,赵常玲经常搂着一个举重小象的毛绒玩具睡觉。赵常玲出国后,彭祝銮每晚都要抱着小象才能入睡。

关于回国后的发展,彭祝銮想得不多。她只希望女儿能早点回来,“回来就好”,这样她不用再搂着那只小象,而是搂着健壮的女儿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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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玲的妈妈彭祝銮在自己的小店里

禁药丑闻

2016年,国际举重联合会公布了4名在伦敦奥运会兴奋剂重检中呈阳性的金牌选手名单,四人全部来自哈萨克斯坦,其中包括原籍中国的祖尔菲亚(赵常玲)和马内扎(姚丽),还有北京奥运会和伦敦奥运会的双料冠军伊林。

赵常玲,这个在伦敦奥运会上听着哈萨克斯坦国歌流泪的中国女孩,这次又将面临着金牌剥夺和禁赛的处罚。而她当年被“交流”到哈萨克斯坦,本身就是一场畸形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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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狼计划”安排她出走,

伦敦奥运夺金竟要“伪造身份”

“养狼计划”最初是中国乒乓球队提出来的,后来,中国举重队也学到“养狼计划”。通过让外国运动员和中国队一起训练、交流选手等方法,让其他国家或地区选手能够夺得冠军,会更有利于女子举重发展普及。就这样,1993年出生的湖南姑娘赵常玲被纳入了“养狼计划”中。在2007年之前,举重对于她来说,只是谋生手段,她也没有展现出过人的天赋,在国内也并不出名。虽然赵常宁不愿离开中国和生她养她的父母,但为了分配利益,她就这样离开了家,通过合法手续成为一名哈萨克斯坦人。

2012年伦敦奥运会,她夺得金牌。夺冠时,她激动地和教练抱在了一起,眼含泪花。虽然她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但面对中国记者的采访时,她不愿提起太多个人的事情。在被问到什么时候从中国去哈萨克斯坦,祖尔菲亚说这是秘密,包括父母家在哪里,也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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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这之前,她都假装是一名地道的哈萨克斯坦人,广州亚运会时,她都要带着翻译,假装不会中文,假装跟以前的队友不熟。

在伦敦奥运会关于她的资料中,写着“她会说俄语也会说中文,甚至中文比俄语更加流畅,原来祖尔菲亚属于东干族(迁居俄国的中国西北回民后裔),早在清代辗转北迁,但仍然保留了很多传统,中文就是其中一项。祖尔菲亚还在新疆上过两年学,可以说与中国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样的介绍。如此牵强附会的“伪造身份”,也确实令人不解,但可以确定的是,这绝非她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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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哈方合同到期回国无门

中心和地方体育局竟“踢皮球”

其实,在伦敦奥运夺金后,她和哈萨克斯坦的五年合同已到期,赵常玲本来一心想回故乡,但哈方拒绝放人。为强留赵常玲,哈方连伦敦奥运奖励都推迟兑现。

当时,面对哈萨克斯坦“不放人”的局面,湖南省体育局和国家体育总局举摔柔中心却踢起皮球。

湖南方面说:“我们肯定还是要听省体育局和国家举重队,特别是国家体育总局意见。”而中心则认为,第一,当初是湖南省体育局将运动员交流到哈萨克斯坦的,“具体细节由湖南省体育局自己敲定”;第二,中国举重协会并未就此向哈萨克斯坦方面发出公函,“她归国一事一直是湖南体育局在联系操作。”一旦哈方不配合,中国举重协会“会尊重地方体育局(湖南)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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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赵常玲回国无门。对于赵常玲无法回归,湖南省举重运动管理中心也毫无办法。

湖南方面曾在去年南京亚青会期间与哈萨克斯坦举重协会官员有过沟通,对方也同意放人,并按协议付清相关费用。但一年过去了,对方完全没有动静。“当时考虑到姚丽与赵常玲各自的请求和年龄问题,同意姚丽退役;而赵常玲本人愿意回国,所以当时也曾为其办理回国手续。可是之后没了下文。”湖南举重队一教练说。

目前赵常玲已经确定回不来了,但她在该项目确实能力超群,之前抓举一直是她的弱项,现在弱项得到提升,而强项更强,这也意味着中国这个级别的运动员得付出更多努力才有望从她手中抢到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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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玲就像是一个被交易的筹码,把她“送给”哈萨克斯坦。赵贵生不懂这些,他觉得相关领导这么做对于自己的家庭太不公平。“可以打官司吗?”赵贵生小心地问过记者这样一句。可是,在连内情都弄不明白的情况下,这官司根本无从打起。即便是打官司,他也不知道被告对象是谁,究竟哪里的法院可以受理这样的官司。和国家的相关计划相比,他们全家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抗争不过,只能向现实和命运妥协,等待别人决定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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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赵常玲

2012年7月29日,19岁的祖尔菲娅在伦敦奥运会上拿下金牌,并一举打破挺举世界记录,祖尔菲亚哭了,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哭,是夺金带来的喜悦,还是战胜祖国为他国夺冠的心酸。

为哈萨克斯坦代表团赢得了伦敦奥运会的第二块金牌,站在领奖台上,祖尔菲娅手抚胸口高唱国歌,并且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走下领奖台,她激动地用中文说:“我想到了过去训练中遇到的挫折和艰辛,所以哭了。”

虽然操一口流利的中文,但是祖尔菲娅不愿意提起与中国有关的话题。什么时候离开中国的?不知道。家人在哪里?家人在家。不过说起想不想念中国的美食,她干脆地回答说:“我好想念糍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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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岁那年,赵常玲被湖南省体育局举重运动管理中心以“人才交流”为由,送到哈萨克斯坦举重队。作为一个只有14岁的孩子,赵常玲根本没有民事行为能力,据赵爸爸回忆,举重队事先并没有通知他,只是赵常玲回家说要去很远的地方,他不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计划,当时知道的只是女儿要去国外训练。

当时赵常玲并不舍得离开自己心爱的家庭,但最终,赵常玲综合考虑并听从了意见,被举重队送出了国,来到了哈萨克斯坦,并改名祖尔菲亚。中国举重队为了分配利益,也为了出人头地,她就这样被当成一颗棋子离开了家,通过合法手续成为了一名哈萨克斯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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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2年伦敦奥运会,赵常玲站上了最高领奖台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奥运金牌,让她更高兴的事情是,按照协议,在外漂泊了5年的她终于可以在9月回国了。

然而,当时中国媒体对她的大肆报道惹恼了哈萨克斯坦方面,即使赵常玲已经回国办理好二代身份证并回到湖南省举重队参加训练,哈方竟然拒绝放人,而且没有如期将25万美元的奥运奖金发放给赵常玲。

比这个更让人心寒的是,当时体育总局、湖南举重中心都没有为她回国做出最大的努力,原因很简单,“这个事情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那些协议、流程是见不得人的”。赵常玲因“养狼计划”出国,如今有家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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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身在异乡多久,赵常玲内心一直只记得自己就是中国人,是来自道县的女孩赵常玲。2012年伦敦奥运会结束之后,她曾去长沙办理身份证,资料表填写完了,照片也照了,结果发现她的哈萨克斯坦户籍还没有注销,没法办理身份证。

赵贵生几年前与记者交流时非常希望女儿能够回国,希望相关部门“怎么把女儿送出去的,再怎么把女儿弄回来”,他也曾找过湖南当地的体育主管部门,但这么年过去了,女儿的国籍依然是哈萨克斯坦。她回自己家看望父母要办理签证,而且不能逗留太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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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谈到女儿回国的话题,赵贵生已经没有了几年前的愤怒,他也不愿意跟媒体过多交流女儿是否愿意回来的想法,“这事国家最后一定会管……”至于由谁来管,怎么管,他也不清楚。最近这两年,他也没有再为女儿国籍的事找过相关体育管理部门。“这事挺复杂的。”说到妹妹国籍的问题,堂哥赵军也叹了一口气,“你说我们这一家人,全都是普通老百姓,也没有当官的,谁能弄的明白这事?” 

曾经无限期待为中国队比赛的赵常玲为何还是代表着哈萨克斯坦参赛呢?她何时回来?还能不能回来……

 无论她是否回来,何时回来,她的根在中国,她永远都是道县儿女,她是永远的赵常玲!


2019-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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